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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无双面色难看地望着褚灵，声音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：“我知道。”

褚灵拧眉看他：“即使是我的药，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
元落不禁上前一步：“为何会救不了？”

白浊行看着元落，嘴角含笑，十分温柔地道：“因为他娘怀着他的时候，就已经是我的容器了，容器不过是死物，何必要救。”

元落不禁面色一白，怔怔地看着白浊行：“你，你怎么可以，可以说人是容器，是死物？”

白浊行仰头大笑，似是在笑元落的天真和周围人吓到的可笑表情，但很快他便敛了神色，转而又看向褚灵：“你猜，为何谢宗主一直没有出手，你再猜为何有的人还在观望？”

“面对我这个武林败类，他们还需要观望什么？”

褚灵冷眼看着所有人：“还能是为了什么，不过是利益。”

谢俞白不禁皱眉，偏过脸去：他的确有私心。

白浊行淡淡嗯了一声，赞赏地看着褚灵：“我那妹妹倒是有趣，教出了个这样的弟子，只是，你还是说谎了。”

褚灵抬起手腕，冷眼直视着他：“我说谎又如何，我又不拿人养虫子。”

白浊行拍了拍手，面露出诡异的笑容：“我说过再有一次，我就杀了你，但是我现在后悔了，我觉得你可以再留着玩一玩。”

鬼夫子忽然道：“白浊行是不是看起来太过年轻了，像是鬼无双的哥哥，而不是大他二十五岁的爹。”

白素拧眉道：“巫族应该没有驻颜一类的方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