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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三金眼睛一亮，立刻应下出门了。

南宫元康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，怕到时候事情闹大，南宫家的几个长辈要找他麻烦。

“大人，我......”南宫元康欲言又止。

褚灵看着他这个样子，直接打消了他的顾虑道：“你南宫家的长辈只会觉得你做得好，给其他世家一个大亏吃，他们怎么会不高兴呢。”

南宫元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，望着褚灵问：“大人，您真的会放火吗？”

褚灵抱臂道：“也不一定，万一风太大可能会波及到其他人的屋子，所以有可能会改成下毒。”

南宫元康尴尬地哈哈笑着，“大人您真会开玩笑。”

褚灵眉头微扬，望着南宫元康问：“我来东乐城的这些日子，所做的事情你也见到了，你猜我是不是开玩笑？”

南宫元康哭丧着脸道：“大人，您认真的啊？”

褚灵点头，她真的是认真的。她正愁着没机会教训一下这些世家，就有人送上门来了，那只能说是他们活该。

就在这时，张洞急匆匆赶来，望着褚灵一拱手道：“大人，孙家来人了，说要接走南宫少爷。”

褚灵望着南宫元康道：“估计是怕你胡言乱语，你跟着他们回家吧。”

南宫元康嗯了一声，正准备走的时候脚步一停，望着褚灵问：“大人，人会笑着死吗？”

褚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：“笑着死？”

“嗯！”南宫元康重重地点了点头，“觉得自己活够了，了无牵挂地死去。”

褚灵仔细想了想后说道：“有可能吧，了无牵挂的笑着死......但也有那种低温冻死的，冻死的话，也是笑着的。”

南宫元康的脚步再也无法挪动了，他望着褚灵，嘴唇颤抖道：“冻死的，是笑着的？”

褚灵点头，“失温的情况下，会让人看起来是笑着的......但是眼下这艳阳高照的，又不是冬日，所以你外祖母应该不是失温而死的吧。”

南宫元康怔怔地望着褚灵，又问：“大人，如何辨别人是冻死的，冻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
褚灵觉得南宫元康这表情有些不对，于是转头望着张洞道：“让孙家人再等等，然后去找苏和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