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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打开吗？”褚灵问。

苏和拧眉道：“有些难，毕竟贸然打开，怕里面东西会毁，所以需要花些时间。”

褚灵点头道：“好，能打开就好，说不定这就是马钊的被杀原因。”

说罢，褚灵打开了尸检书，仔细看了起来。

只是这越看越不对劲，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。

鬼夫子扇子指着尸检书上关于骨头断裂的部分，说道：“像不像，严刑逼供？”

褚灵瞪大了眼睛，立刻点头：“对！就是严刑逼供！”

虽然和宋时升被逼供时所用的手法不同，但都是同样以折磨为目的的逼供。宋时升没扛住死了，而马钊则是被困死在棺材里，活活被毒死了。

苏和听到褚灵说严刑逼供，将尸检书抽了回来，仔细看过之后，低声道：“好像还真是。”

“有认识的老伯说，这个马钊是个兵爷，妻子田氏在他死后另嫁，嫁给了轩辕家的人。”褚灵说道。

苏和猛地抬头：“我说怎么棺材里的布料残留的那么少，所以这马钊的盔甲应该是被人拿走了吧。”

褚灵拧眉，“拿走盔甲做什么，盔甲里面能藏东西？”

“能！”鬼夫子看向身边的马钊，一字一顿地道：“盔甲里面放的是军机情报。”

褚灵下意识看向马钊。

鬼夫子立刻反应过来，苦笑不得地道：“虽然你能看到的鬼，也能碰得到鬼，但鬼就是鬼，他穿在身上的东西对于活人来说是虚无的，也就是你不能通过鬼来找证据。”

褚灵有些可惜地垂下头，搅动着面前的姜汤。

“大人，姜汤都要凉了！”小花喊道。

褚灵立刻停了搅拌，直接端起碗将姜汤一饮而尽，然后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：“我知道了！”

“知道什么了？”万三金走了过来，“大人，你现在挖了两个尸骨，你预备怎么办？”

“先查程老爷要钱，再查马钊，查轩辕家。”褚灵眼神发亮道。

万三金坐了下来，接过小花递来的姜汤。

褚灵只觉胸口热热的，思绪也理清楚了：马钊的盔甲被拿走了，也就意味着凶手以为东西在盔甲里，但其实早就被马钊吞进腹中了，所以证据在他们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