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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灵望着那将军鬼继续问：“你为何会出现在城门口，你是死在了城门口，还是尸骨在城门口？”

将军鬼摆了摆手，循着声音指向褚灵。

褚灵反应了好一会儿之后，忽然脊背发凉，不可置信地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是在坟地注意到我们，然后一路跟了过来的？”

将军鬼点了点头。

褚灵摸了摸胳膊上的一层鸡皮疙瘩，只觉嗓子干的发痒，浑身汗毛直立。

鬼夫子问：“也就是说，你的墓地跟程老爷的相差不远？”

将军鬼不知道谁是程老爷，所以摇了摇头。

褚灵捏了捏眉心，下定决心道：“明日去挖程老爷墓的时候，顺便看看那四周可有姓马的墓地，若是有，就挖起来看一看。”

白素有所顾虑道：“会不会挖错？”

褚灵打了个冷颤道：“管不了那么多了，我必须得尽快弄清楚此人到底是谁！”

否则，这也太吓人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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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
褚灵眼底青黑的从屋子里出来，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，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。

小花端早膳过来的时候，忙问道：“大人，你怎么了？”

褚灵无力的摆了摆手：“无事。”

万三金此时也走了过来，看着褚灵的模样就大笑问道：“大人，你撞鬼了吗，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？”

褚灵阴沉沉地盯着万三金，心想是不是让几鬼多穿他身体几次。

“嘶，大人，你这样盯着我，怪渗人的。”万三金端起一碗白粥，一边喝一边道：“难不成是做噩梦了？”

褚灵不禁扶额：她昨晚一直梦到将军鬼追着她跑，为了逃命她跑的越来越快，跑到力竭都不敢停下。

结果一觉醒来，四肢酸痛，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逃命的后遗症。

“大人，大人！”张洞过来喊了一声，“司家说要找您算账。”

褚灵端起一碗白粥，吹了吹后，直接喝完，道：“正好，我去会会他们。”

万三金赶紧三两口吃完粥，跟过去看戏。

褚灵径直走到了府衙大门外，望着带来了不少人的司家，还有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，直接走了过去。

司庆和程韵书被担架抬了过来，两人都觉得丢脸至极，根本不敢抬头。

褚灵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司家人的面前，顶着一张憔悴的脸，死死瞪着领头那人：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