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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三金解惑道：“当然是因为麻烦啊，追风也不想那两人脏了它的车。”

小花哦了一声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褚灵缓缓睁开眼，望着万三金接着道：“一共摁了四张纸，一张纸是司庆承认罪行，一张纸是司庆是受司家家主指使才这么做的。

还有两张都留给程韵书，一个是继续调查她爹去世的真相，一个则是她的承诺，在我调查清楚之后，要将她陪嫁的所有嫁妆如数送给我。”

苏和冷冰冰的脸上，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：“大人，你看上人家嫁妆了？”

万三金倒吸一口凉气，“大人不是说，这司家夫人的嫁妆极其可观吗？司家应该会咬死不松口，绝对不给吧。”

褚灵笑的十分开心：“他们自然舍不得，但是摁了手印的契约就是证据。而且只要我说，百姓就会信，所以司家必须给。”

“大人不是说，司家已经算计走了许多了吗？”苏和问。

褚灵摆手道：“那我不管，程老爷子有多少，我就拿多少。若是没有，就让司家贴补。”

万三金略有一丝兴奋问：“大人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
褚灵将昨日与鬼夫子讨论的事，用自己的话说了出来，末了，加了一句道：“世家碰官盐碰成习惯了，但我非要把这块遮羞布扯开。”

万三金捂住自己的胸口，那里的纸张有些硌人，但是却是他们的武器，“有了这几张纸，我们就真的能搅动东乐城这趟浑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