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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喜纠结的站在原地，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褚灵等了好半晌没等到回应，便移开盯着房梁的视线，扭头望着翠喜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小姐，还，真不一定。”翠喜捏着衣角，艰难地开口道：“小姐忘了，小姐以前非常喜欢庄重的妆容。”

褚灵一眯眼，直觉告诉她，这个庄重的妆容应该不是什么好话。

褚灵道：“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，比如我记得我带着你逃跑的时候，曾经去了库房拿走了一些官银，还埋在了路上的某个地方。但是将军府里的事情，我却记得有些模糊了。”

翠喜眼圈微红，“小姐，我明白。小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，自然伤到了脑子。”

褚灵顿住：“......对，我伤到了脑子。”

翠喜想起了在将军府的日子，“咱们老爷夫人只有小姐一个女儿，所以自小是小姐要什么，老爷夫人就给什么。而且夫人特别喜欢给小姐打扮，什么样贵重的东西都舍得给小姐......”

褚灵感觉自己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。

“夫人爱给小姐打扮的比较庄重和明艳，小姐自己也特别喜欢。”翠喜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褚灵听明白了，不禁抵着额头，无奈问道：“所以，卸了妆之后的我，跟化浓妆的我，判若两人？”

“......是，小姐。”

褚灵抬眸望天，心被劈的黢黑，她终于明白万三金口中那个草包三小姐的形象了。

换位思考一下，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，浓妆艳抹的将军家三小姐，居然心仪天下第一公子，还想着利用将军府的威势逼迫人家成亲，难怪万三金千里迢迢过来，也要救他好友。

原来如此。

褚灵心底哀嚎一声，后又打起精神道：“其实这样也不错，最起码我现在顶着这张脸出去更安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