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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狗东西,少爷我是自己回来的!”杨怀山奋力地挣脱着,捕快们立刻收紧麻绳,强硬地摁着他,不许反抗。
“杨少爷还准备动手逃走,所以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用绳子将其绑起来。”赵义接着道。
张知府淡应一声,同时眼神示意。
赵义立刻押着杨怀山,小腿一个横扫,摁着他跪了下来。杨怀山吃痛一声,额间沁出冷汗。
张知府重新坐下,一拍惊堂木,“堂下所跪人犯杨怀山,你可知罪?”
“学生无罪!学生根本不知道沈立舟身亡,学生一直在自己的宅院里读书,从未买凶shā • rén!”杨怀山气得额间青筋暴露,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。
张知府冷笑一声,“我今日审案才知道有人买凶shā • rén,而你早就知道了?只有凶手才知道买凶shā • rén!杨怀山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杨怀山还在挣脱着,“我没shā • rén!”
“你当然没shā • rén,你只是买凶shā • rén罢了。”张知府面如寒霜,“本官且问你,七月初一,城外山神庙,你是否与沈立舟有过争执。”
“是,但是我们只是......”
张知府继续问:“争执之时,你是否撂下狠话?”
“是,但我只是口头说上一句。”杨怀山急急回道。
张知府却是根本不听,直言道:“七月初一,你与沈立舟发生争执,你愤而离开,心中越想越气,于是买凶shā • rén。当时庙内还有四位学子,你恐他们来历不凡会有麻烦,所以将他们用mí • yào迷晕。”
“紧接着,你又利用你姑姑,打着我的旗号威胁四位学子不敢如实说话,将日期调成六月二十九,而你六月二十九根本未到成阳,一下子便可以洗清嫌疑。是或不是。”
杨怀山一下子愣在那儿,他姑姑没有孩子,疼他就像是疼眼珠子似的,今日就是偷偷命人带他逃走,要不是他执意回来,他姑姑定会豁出命来护着他。
若是问他姑姑有没有利用自身知府夫人的身份来威胁其他学子,他还真的说不准。
“哼!”张知府冷冷睨着他,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杨怀山愣在当场,难不成是因为他回去和姑姑抱怨,所以姑姑找人教训了沈立舟,结果没想到沈立舟竟然死了?
是他,间接杀了人?
“我,我不知道......”杨怀山不再挣扎,而是有些惶然地跪在地上,面色愈加难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