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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渐渐地,鹤语觉得肚子越来越痛,似乎还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下来。
她再也忍不住,低呼了一声。
几乎是在这片刻时间里,谢夔就从旁边醒了过来。
“不舒服?”谢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,伸手就要来抱鹤语。
越是到了怀孕的后期,她越是频繁地想要出恭。每个晚上鹤语几乎都要起来那么一两次,谢夔都已经习惯了,下意识想要将她抱起来。
可是谢夔还没有碰到鹤语,鹤语就已经开口。
“羊水,好像破了。”鹤语咬着唇说,她额头上其实都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,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忍住痛的人,现在跟谢夔说这么一句话,下一刻,掺杂着痛苦的尖叫声,就从她的嗓子眼里宣泄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