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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,谢夔就落了下风。
“哪里敢让殿下代劳?”谢夔干巴巴笑着说。
鹤语压根不买账,直接伸手,就朝着他腿侧按了按。
几乎是在这瞬间,谢夔额头上的青筋就暴起了,同时在他脑门上也出现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那伤口在他离开军营时,才好不容易止住血,有了一层薄薄的伤口结痂。但是因为这几日他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,连夜骑马赶回来,腿侧几乎一直在马匹身侧摩擦,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,也遭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,自然又脱落,伤口再一次暴露出来,血肉模糊。
昨日回来后,在清洗自己身体时,谢夔就担心鹤语会觉察出来,所以将腿侧的伤口结结实实地缠绕了好几圈,又用了药,企图用药味将血腥气盖住,不那么明显。
可是昨夜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,在骤雨之下,还是让伤口崩出了血。如今没有结痂的伤口被鹤语一点也不留情地一压,就算谢夔能忍住不出声,但也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鹤语见到谢夔的反应,二话不说,趁着谢夔还没来得及阻拦,就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头。
谢夔:“……”
这种时候他自然是感受不到一丝旖旎的念头,甚至因为鹤语看起来格外糟糕的脸色,谢夔还有些惴惴不安。
等到鹤语彻底扒开了他的裤子后,看见白色的纱布上都还染着不少血迹,甚至那血迹将伤口上的药膏都冲散,颜色变得格外不同寻常,鹤语不由抽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