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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语也知道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不可能实现,她忍不住抬头,主动追逐着谢夔的唇,咬了上去。
鹤语原本就在谢夔怀中,现在因为主动去亲人的动作,变得更贴近了面前的人。她闭着眼睛,那模样乖巧地令人想要直接放进兜里带走,浓密的睫毛这时候簌簌地抖动着,像是蝴蝶的一对翅膀,在半空扑棱。
早就不是第一次跟谢夔接吻,但现在鹤语还是被面前的人霸道的气息包裹,她的唇舌舔舐着眼前的人,主动权才刚刚把握在自己手中,却又很快被夺走。等着她的是来自谢夔绵密的亲吻和啃噬,随着空气里传来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,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也在房间里响起。
谢夔在对于鹤语时,就没几分自制力。
现在又被鹤语勾着亲吻,他这段时间疲惫极了,精神也高度紧张,现在陡然放松下来,这个吻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。
谢夔是想要爱抚怜爱鹤语的,可是越是到后面,他一边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体,一边听着落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嘤咛声,谢夔的吻最终变了味道,也变得急切了起来。
偏偏这种时候他又不能对鹤语做什么,只能用力吮吸着怀中人的唇瓣,就连小舌头都没有放过,恨不得嘬出声。
等到谢夔再松开了怀中的人时,鹤语那张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绯色,就连唇瓣,都变成了熟透的樱桃色,饱满,肿胀,娇艳欲滴。
谢夔的呼吸还有些没有平复下来,他哑着声音,“不会太久,信我。”他一边说着这话,一边伸手将刚才被自己扯开的那抹衣领整理妥当。刚才在情不自禁之下,他差点做过分了。
鹤语被谢夔刚才的吻亲得失神,当耳边再次传来谢夔的声音时,她眼睛里还是水蒙蒙的,只不过先前的哀戚惆怅之色,已经被一股令人挪不开眼的风情取代。她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,颜色饱满,又引人采撷。
“那你要快点。”鹤语嘟哝着,言语之间,带着浓浓的撒娇的味道。
谢夔听后,心头更加发软。如果可以的话,他是片刻都不想与怀中的人分开。他家小殿下,如今好不容易开始依赖自己,鹤语说不想,他又何尝不是如此?
鹤语现在靠在谢夔怀中,她伸手不安分地揪着谢夔胸口的盘扣,“你是不是要着急回去了?”
虽然这几日谢夔什么都没有说,但是鹤语能感觉到他的着急。
出来这么长时间,现在朔方是个什么情况,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,谢夔肯定很清楚。
从北地来的信鸽,就没有断过。只不过谢夔从来不拿这些事烦扰她,她也乐得自在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但是今日不一样,她听见了他跟自家兄长的对话。
鹤语才惊觉,原来谢夔已经在这里陪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。
就算是谢夔不想承认,但过两日,他就不得不离开,鹤语也会知道。
“嗯。”谢夔点了点头,像是想到什么,他面色倏然一沉,“此次的事既然是匈奴人闹出来的,京城大理寺的人会查到跟他们勾结的是谁,一个都逃不掉。但匈奴那边的人,也别想着逃出大邺的地界就算完事。”他说到最后,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冷冽。
“此番回去,是要开战吗?”鹤语立马就有些担心了。
第255章害喜
大邺跟匈奴的摩擦不断,这一次匈奴人竟然还敢偷偷潜入大邺境内,安排了这么一场刺杀,甚至还是差点就让他们得逞的刺杀。大邺又不是任人打骂不还手的主,若是对匈奴这般明晃晃的挑衅都无动于衷的话,只会助长匈奴人的嚣张,这绝对不是大邺朝堂想看到的。
所以如今面对鹤语的问话,谢夔没办法随便糊弄过去。
“嗯。”他声音有些沉闷,“其实这几日,匈奴那边已经有不少动作。”
从北地飞来的信鸽都多了不少,这些都是驻扎在朔方境内的边境线上的将领给谢夔传来的消息。
侯伟杰和钟世远也传来了书信,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。二人虽没有说什么催促的话,但字里行间,也能让谢夔感受到边境线周围的局势变得紧张了起来,朔方的将士也需要他回去。
鹤语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,差点没直接将谢夔的扣子拽下来。其实从前大邺和匈奴之间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战乱,那时候谢夔也在战场上,她不觉得有多担心。可如今,人还是那个人,唯一不同的是对方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变了,她就再也舍不得让这人身处险境,更不想听见对方有任何受伤的消息传来。
鹤语紧抿着唇,她说不出来让谢夔不要上战场的话,哪怕她心里对这件事万分抵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