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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香。
哪怕他浑身都已经沾满了酒气,但还是能闻到从鹤语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。
在军中这么多年,谢夔也早就从上京城里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,变成了说一不二的铁血的戍边军人。在军营里,没有女人,他即便是从未尝试过那些事,但跟一群老兵混迹在一块儿,多多少少也是有听说。
从前觉得脏耳朵的那些事,如今放在他掌心里的小公主身上时,谢夔觉得完全不一样。
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,在新婚夜时,见到貌美的新妇,哪还能当真清心寡欲,对眼前的人没有抱着一丝旖旎的心思?
可是也是在这时候,谢夔就被鹤语一脚给踹下了床。
直到鹤语身边的人将他给拉了出去后,坐在了旁边的厢房里,谢夔都还没能回过神来。
他很懵,从被踹下床后,都很懵然。想了一晚上,谢夔都找不到答案。
第二日后,他身份使然,不能在上京停留太久,便同鹤语一道,进宫辞行。没想到,从宫中出来时,就只有他一人。后来,也是全上京都知道的,永乐公主的驸马,独身一人回了朔方,而公主殿下,则是仍旧留在了上京,跟曾经未出阁时几乎没什么两样,甚至公主殿下大部分时间还住在宫内。
谢夔从宫中出来后,只当鹤语是厌恶自己,这种认知,一直持续到今年年春,鹤语从上京千里奔赴而来。
现在谢夔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,他回想着鹤语刚才羞恼的声音,再结合到此前自己第一次跟鹤语做那事儿时,她哭红的双眼。
细皮嫩肉的公主殿下,是真吃不了一点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