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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枕头里的那小脸,紧闭着眼睛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害羞。那张白日里被他在马车上压着欺负过的红唇,这时候被牙齿狠狠地咬着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
第46章野马
谢夔的眼力极好,他还看见了在鹤语枕上两团晕开的湿润,此刻在她的眼角处,还挂着晶莹的泪水,就连浓密的睫毛上,此刻也变得湿漉漉。那枕头上的湿润,也不难想象那是什么。
不是梨花带雨,就是备受欺凌的模样,在谢夔的心头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。
谢夔告诫自己,别乱想,可现在脑子里那些东西,简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,放肆奔驰,掠过邪火,直冲下腹。
他的呼吸,不由变得更粗重了些。
在最后一丝清明消失之前,谢夔飞快拉起了鹤语的亵裤。那双匀称而纤细的一双洁白的细腿,被他掌心不小心摩挲了两下后,再一次引得床上的人轻颤。
“已经上了药,不要任性,乖乖躺着,明日早上就会消肿。”谢夔飞快说完这话后,转过身,就离开了内室。
如今,已快到了暮春,正是下江南的好时节。可是在灵州,这晚上还能让人穿棉袄。
就是在这般环境下,谢夔站在了院中的井边,不顾腰腹间的纱布和伤口,肌肉遒劲的臂膀举起一桶凉水,从头顶倾泻而下。
似乎感到一桶还不够,谢夔很快打上来了第二桶,浑身上下再一次被冰冷的井水冲刷。直到腰腹下的那躁动的来源平息下去,这才作罢。
带着一身寒气,谢夔觉得今夜实在不适合再回到撷秀楼。不过在离开之前,他亲手去灌了几个汤婆子,塞到了鹤语的被褥中,这才转身朝着集虚斋走去。
鹤语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,她听见谢夔离开又进来的声音,她还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如果谢夔要上床的话,自己应该怎么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