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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,这位永乐公主,也算是上京城里一等一的大美人,他大哥怎么就这么能狠心?
等到躺在狭小的行军床上时,谢夔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侯伟杰刚才的那些话。
她都主动过来了。
即便是三年前的新婚夜,鹤语没让他近身上床,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大事?
既然是男人,是得大度些。
即便是三年间,他不曾收到一封来自上京的书信,但现在,人都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,书信哪里有人重要?
的确不算是什么大事。
谢夔倏然从床上翻身而起,搁置在枕边的长剑被他拎在手中,随后,他大步离开了营帐。
万一,那又娇气又爱哭的公主殿下,真等着自己呢?
黑夜中,在清冷朦胧的月光笼罩之地,一匹黑色的高马从军营处急急奔出,朝着望城的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