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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燦还想要再说什么。

比如您是怎么来的。

比如您为什么不早点来。

比如眠礼还好吗。

比如撒迦利亚和您到底是什么关系——和眠礼又是什么关系？

难得一见神明，当然要把所有求知、所有困惑都摆出来才行。

卓燦处于极为混沌的状态,思绪颠三倒四的,完全没有逻辑。

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些东西,其实自己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

金色的光芒再次笼罩,太过耀眼，卓燦不自觉闭上眼。

然后，感到体温偏低的手再一次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。

睡意潮水一样涌来。

他重新坠入心安的梦乡。

直到数小时后醒来,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,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场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