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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想想又有几分悔。
悔的不是问了那些话,而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个榅桲香的香袋。
想着想着,她轻抚额头,轻轻吸气,有几分心疼。
好端端的榅桲果子呢,早知他不愿意同她一起,狗才给他呢。更何况,她那香袋的络子打的是攒心莲花。他若是瞧见定然能猜到什么。
昨夜他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被他看见岂不是自取其辱呢?
她本是不信他对她没有那个意思的。可他素日里同她在一起,除了那日他亲了她一下外,属实也没什么旁的情绪…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,当应该是如她这般患得患失、想东想西。如何会是他那般自如呢?说不定一切只是她想歪了?
李青溦想到这里,更是泄气。
一时只盼那香包掉了…或者是叫他压碎了,亦或者是他瞎了未看见。
赵嬷嬷听见她在被子里长吁短叹,嘀嘀咕咕地。生怕她得了热病烧成了臆症,忙又喊她。
李青溦不好叫她着急,一把青丝拖出来,露出小半张脸来。
赵嬷嬷见她脸上泛着些红,上前轻试,见着没发热才松口气,只当她闹小性子不想起来。便看见李青溦一双黑亮的眼睛看她。
“对。他一定是瞎了!”
作者有话说:
赵嬷嬷:“姑娘一定是病了。”
第46章
赵嬷嬷见她神色不对:“姑娘怎么了?倒是奇奇怪怪的。”
李青溦自不好说什么。
赵嬷嬷想了想,只当她昨日晚上熬夜神倦:“都跟姑娘说了,叫姑娘早些歇着呢。姑娘偏不,定要打那劳什子络子,倒是闹地自己也难受。”
她叹口气,“那祸根络子,姑娘快快拿出来,剪了才是。整好那颜色瞧着也并不鲜亮,嬷子再给姑娘打个好点的,里头夹金丝线的。可比你那根要好看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