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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哭出了汽笛声了，听起来是真的伤心了。

和他同为幸运女神信徒的安德鲁症状却比他轻多了，他的身上只是多了几缕若有若无的灰色烟雾，连纱巾都没有组成，更别提身形发生改变了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你太过虔诚导致的？”

安德鲁终于没忍住说道：“难道他们没有给你说过，不要太深入接触邪神的力量，不然身上的污染会加重。”

徐志浩的哭声越来越小，最后更是直接停止了。

孟念巧直接讲道：“我给他说过了啊，当时他还答应我说，他一定会克制的。”

徐志浩抽噎了一下：“但是你没有说，到最后会变成女巫。”

“我说了，我说幸运女神的信徒都是女巫。”

“你没说男的也可以变成女巫！”

“那你觉得男的会变成什么？”

徐志浩沉默了，然后过了几秒，他指向了安德鲁说道：“为什么你一点变化都没有？你身上也不是有水晶吗？”

安德鲁灰色的眼睛里都是促狭的笑意，他说：“因为我一直没有深入接触幸运女神的力量，你没发现我每次的预言结果都不是具体的，只是一个大概吗？”

“我们调查员从来不在一个邪神身上吊死。”

说着他还把手臂上的其他邪神的印记给他看。

徐志浩：“……”

“哇呜呜呜呜！”

就在他哭嚎的时候，外面突然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，似乎有东西在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