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 章

花雾微微一愣，很快便明白过来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
侧写师已经快速勾勒出一个大致轮廓，拿给花雾看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五官还没画，但打扮跟她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
花雾点点头。

“这叫时髦？”孟焱紧紧盯着她。

“在20年前不时髦吗？”花雾反问。

她上次到人间是二十年前，知道人间变化很大，但这次来的时间太短，有时候还是会错乱。

“你今年也才刚满二十岁吧？”孟焱说，“怎么对二十年前的流行那么清楚？”

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，对画中人的穿搭评价，应该是土，而不是时髦。

“我是一个女明星，对各个时代的穿搭都有研究。”花雾平静地道，“孟队要是有兴趣，我还可以告诉你古代的时髦搭配。”

她的理由说服不了他，但她的状态实在平和得不像在撒谎，亦或者她是个很强大的人……孟焱还想说什么，又有人敲门。

一个警员探头进来道：“孟队，922那边的叶队找你。”

922便是非自然事件管理局的简称，他们那边有个灵案组，老大姓叶，孟焱叮嘱侧写师两句，走了出去。

花雾透过半开的门，看到走廊走过一个戴帽子的男人，朝这边望了一眼。

他用了障眼法，在一般人眼里，他的长相非常大众，普通到不会留下任何印象；但在花雾眼里，他的脸上浮着一层白雾，完全看不清长相。

是个在冥界妖界也难得一见的高手。

“你们不是有922局协助吗？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去询问那个女鬼，关于她的身份和凶手？”花雾问侧写师。

“老实说，我们这也还是第一次合作。”侧写师也不瞒着她，“所以，我们还是要尽可能做到我们能做的……麻烦你再描述一下那位死者的五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