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味桶
他将她的重量完全挪到单条手臂上,本来就有点别着他的腰,干脆用另只手托起。习惯把玩枪械的手相当宽大,手指长而粗,能将区域完全包在掌心。
她低“啊”了声,用小腿踢他,他脑子里听到发令枪蹿出去半个运动场的理智勉强回拢,抬起手,牙尖叼住刚刚刮疼了她的无指战术手套脱下来。
不算金属棱片,很难说他的手和手套哪个更粗糙,指节掌心结满经年累月磨出的茧,放上她皮肤像放在丝绸上,稍微一蹭都会勾丝。虽然她不怎么反对,他却要替她疼了。
平时常用的是他身上寥寥几个比较柔软的地方,譬如嘴唇,譬如舌尖,还得定时刮干净周围冒头的胡茬,避免对方被扎得瑟缩起。
只是如今窄柜里蹲下或弯腰都难。
这样就可以。她将下巴搁在他肩上,用滤镜虚化过的声音说。
他梗了一下,在她耳边吐出一个粗哑生毛刺的嗯字。
柜子里装满暑热,阳光滤成条形码。她的头发最近留长了点,茶色的涓涓溪流汇拢到肩胛骨才干涸,因为刚才乱七八糟的亲吻,一缕一缕粘在他鼻梁和嘴唇上,痒痒的。她转头想拨开,被固定住,捧着脸,继续亲吻发丛深处扎过耳洞的耳垂。
枪.械上满,想要到达本该置于的套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