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奥家庭版
“诸伏,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学习啊。”佐藤还是有良心在的。
“我有自己的安排。”
其实诸伏景光在他背书时,心中正默念同步跟背,也算是一种学习方式。
但这肯定不能告诉佐藤,没有人盯着他会不自觉偷懒的。
在另一边的长桌上转笔的降谷零深沉地看着他们,他感觉自己的幼驯染好像突然升了两辈当上了教导主任,而且是非常严厉的那种,佐藤则是天天被抓的学生。
特别是看到十分钟过去后,佐藤丧丧地在沙发上蠕动着,咕涌着起来又滑回去,诸伏景光一敲竹鞭,声音冷淡,“起来。”
佐藤马上就站到白墙前默默背书去了,整个人的身影说不出的灰败,诸伏景光则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青竹段,额发阴影落入眉骨,晦暗不明。
“……”
好阴间的气氛,降谷零不忍再看。
经历了一年不足为外人道,因为太过痛苦而自动从大脑中删除的记忆,我终于擦着分数线考进了东大附高,和我的初中同学续上了同学缘分。
与此同时,佐藤大律师和我不值得尊敬的爷爷的争吵也结束了。他们吵了整整一年,无非是为了爷爷能不能把我接进他家里接触的事情。
我的小白脸父亲佐藤鸣以前是永见家的三子,往上有一对精明能干的兄姐,往下是受宠的老来子,他夹在中间,像个小透明,年轻时也是按精英教育培养的,但他天分不足,学什么都很烂,慢慢就被无视了。
永见家是典型的结果主义,家主永见信纲严厉苛刻,对不成器的三子从小区别对待,贬低和训斥基本贯穿了永见鸣的童年和青年时期。
他对家里也没什么归属感,在英国留学时被正在剑桥读大学生的佐藤大律师迷得死去活来,自学男德成功入赘,也因此被暴怒的永见信纲赶出家门。
永见家没人来参加婚礼,也没给新婚夫妇只言片语,只在我出生时送了一辆豪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