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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对方不当回事，成玉蔻接下来还会有很多招数等着对方。

所以做完脸部倒膜之后，哪怕云盏心里再抗拒，她还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第一时间给成玉蔻回了电话。

面对成玉蔻的时候，云盏还是下意识地将姿态放得很低，“我刚刚在工作，现在休息了，你……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电话那端，听到云盏声音的成玉蔻放松了眉眼，靠在柔软的老板椅里低笑着问，“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，有比以前开心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云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她没有多开心，也并未感到难过。

至于成玉蔻的问题，她只能回一句，“我很好。”

成玉蔻应该是叹息了一声，云盏能轻易感受到她语气中的疲惫。

可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成玉蔻的一举一动都牵挂在心无比在乎了。

等了许久云盏都没有再开口说话，成玉蔻闭上眼睛揉了揉眉骨说，“我知道你决心要离开鹤华，知道你把秦勒挖走准备成立个人工作室，知道这段时间颜意枝那个小兔崽子不要脸地黏着你，再过不久你还要和她一起拍戏，你做了这么多事情，我也没有任何阻拦，怎么还是没有感受到离开我的快乐呢？”

云盏渐渐攥紧手指，“为什么都分手了还要监视我？我说过了，你想毁了我可以干脆直接一点。”

“既然你希望我毁了你，那我当然不能毁了你啊。云盏，你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吧，那你就去看，我不拦着你，也不会做太多干涉，只是有一点，玩儿够了就得回来，我的耐心只此一次。”

“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云盏提醒成玉蔻。

然而成玉蔻并不在乎，“那只是你单方面提出的分手，我答应了吗？”

就知道。

成玉蔻不是个会轻而易举放手的人。

云盏的神经一瞬间就被提起来了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许多。

她的慌张在成玉蔻的预料之内，但成玉蔻并未感受到掌控者的愉悦。

在光线昏暗的办公室里，成玉蔻的目光居然是脆弱悲凉的，她单手转动着手里的钢笔，忍着心里那股剜痛说，“我最近在香港处理事情，没时间回内地，所以你想怎么放肆都可以，但别和颜意枝上床。这是我最后的底线，你能守住我对什么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你不能守住，我会把你身边的人通通清扫干净，我有这个能力，你知道的。”

成玉蔻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