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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那窗玻璃……

那轮廓依旧存在，并不是他的错觉。

“……哥。”

看到顾慎之不同寻常的反应，好不容易因为与池瑾通话而胆子多少大了些的项少麒，顿时有些不安起来，“你、你在看什么？”

项少麒咽了咽口水，颤声问道。

当他的视线循着顾慎之的目光，投向那块窗玻璃时……

“嘶！”

项少麒倒吸了一口凉气，三秒过后，一道尖锐的男高音顿时响彻整个方向！

“大佬，玻璃上鬼脸留下的印记，救命啊！”

就算还隔着手机在对话，但项少麒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还是将池瑾耳膜震得嗡嗡作响，连带着脑壳子都疼了。

“打住！”

池瑾第一时间就将手机再次与自己的耳朵拉开了些距离，随后将手机放到耳边的另一边，用空闲的那只手，揉着自己隐隐作痛左耳，“不用这么一惊一乍，我不聋。”

“你说在窗户上，看到了鬼脸留下的印记，很清楚吗？”

“不，并没有那么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