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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它是煞灵。”见顾慎之这么坦诚就承认了错误，池瑾也没有继续打趣对方的想法，“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我想……谁对顾家有意见，甚至想要害你们全家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
“煞灵？”顾慎之依旧眉头紧皱，“不是鬼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她是镇物形成的煞灵，被人控制了而已。”

“这也能被人控制？”顾慎之上下打量着那个脖子上系绳的小鬼头，“这怎么控制？”

“告诉你也无所谓。”池瑾笑了笑，“风水术数，其实并不复杂，但是这里面有一个秘密，一般是不会外行人说的。”

“什么秘密？”

“好的风水，未必管用，但害人的风水，往往万试万灵。”

池瑾见顾慎之还是一副想要继续咨询下去的架势，忙打开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一个跌成三角形的符纸，递给顾慎之：“早上我给你的名片，已经没用了吧？这个你先随身带着，以后有机会，我再送你个不容易坏的。”

这次顾慎之没有像刚见池瑾时那样排斥，很是干脆的接了过来。

“所以说，我在那场车祸中没有受过重的伤，就是因为你那张名片后面画的符？”顾慎之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着那张符，“我早上没有载你，你不恨我？”

“不至于恨，但有些讨厌，是真的。”

池瑾没有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，毕竟任谁好心想帮忙，却被人当疯子，而后又被当成另有所图的人，都很伤自尊。

如果不是顾慎之命格太有挑战性，而且人又长在了她审美点上，池瑾是真的想撒手不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