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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二人近距离接触，两人对视了一眼，却没有动手的想法，甚至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味道。

左天然发现裴徵跟之前有些不同，少了一丝憨傻，多了一丝沉稳。

如今的裴徵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人类了，也更让人觉得危险了。

不仅是外表看起来像，表情和眼神也很像。

他依稀记得裴徵之前的眼睛还是血红色的，如今已经变成了深棕色，真是越来越像人。

不对，不是越来越像人，而是他越来越像他原本的样子了。

左天然试探性地问道：“裴徵，你已经恢复了记忆？”

裴徵冷笑起来，“怎么？你想策反我？”
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希望你可以帮忙在其中斡旋一下。我想你也是希望……”

左天然还没说完，就被裴徵给打断了。

“左天然我留你一命，是看在我爷爷的份上，但是我爷爷的情分不是你的护身符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？”

“裴徵，你真的忍心让千万人受苦吗？你就算不为其他人考虑，也该想想裴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