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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渊眼眸之中涌上想念之色：“不，我们有过的。”

玄隐更疑惑了：“可我没记得也没见过。”

凤渊看着窗外广袤无垠的星空道：“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，总有一天我们还会重逢的。”

他又道：“玄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除了杀掉我，你的人生可以做一些更好玩的事，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。”

玄隐眼神迷茫道：“什么更好玩的事。”

凤渊翻身起来，垂目看着玄隐，他勾起唇角，靠近玄隐：“比如……”

凤渊低下头，吻上了玄隐的唇。

玄隐眼睛瞪大，不知道这为何事。

他伸手推搡凤渊，他只觉得凤渊在吃他的嘴唇，他断断续续道：“我的嘴唇不能吃。”

一说话，嘴正好张开，方便了凤渊将舌探入，勾着他的舌头缠绵亲吻起来。

玄隐从未经历这样的事，被亲得晕乎乎，手脚发软，呼吸凌乱，那颗向来平静沉寂的心，此刻激烈跳动着。

玄隐快要呼吸不上来时，凤渊才终于放开玄隐。

他垂目看着玄隐通红的脸和肌肤，伸手感受了一下他脸上的温度。

玄隐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眸此刻水汪汪的，淡色的嘴唇被亲吻出红色浆果一般的色泽。

凤渊摸摸玄隐红肿的嘴唇道：“疼吗？“

玄隐摇摇头。

“那好玩吗？舒服吗？”

玄隐想了想，诚实道：“好玩，舒服。”

凤渊抱在玄隐在他身边躺下来：“那要我教你更舒服的吗？”

玄隐疑惑：“更舒服的是什么？”

凤渊拉拉他的腰带道：“你把这些繁复的衣服脱掉我就告诉你。”

玄隐想着，反正睡觉穿着衣服也不舒服，干脆脱了得了。

一件件衣服落到床榻上，凤渊看着眼前的少年神明，觉得神明将杀戮写进他的基因，但是他又非常纯粹，怪单纯的。

一件一件耐心脱衣服的样子，都这么好看这么诱人。

玄隐把最后一件衣服扔到床榻上，光溜溜钻进被子抱紧凤渊。

凤渊在他颈侧亲了一下。

玄隐呼吸急促了一瞬，他看着凤渊，眼眸之中有情动，也有迷茫，“可是我不杀了你，我以后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
凤渊亲吻在玄隐的心脏处，留下一个花瓣般的痕迹：“这样活下去。”

玄隐抓着凤渊落在自己身侧的长发，眼神越来越迷乱起来。

窗外月色宁静，不知名的萤虫在夜色中时不时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