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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渊俯下身，深吻沈兰时，亲的他几乎都要喘不上气。

沈兰时哭喘着，眼泪流到药汁里，化为一颗一颗莹白色的珍珠。

凤渊将那些珍珠接入掌心，对沈兰时道：“兰时，你现在是算半个人鱼了吗？竟然也会落泪成珠。”

凤渊将手中的珍珠变得更大一些，“大一些好看，大一些也舒服。”

沈兰时断断续续问：“什么…舒服？”

凤渊笑了笑没说话。

凤渊把沈兰时抱在腰间，站了起来，沈兰时全身抖了一下，抓紧凤渊。

凤渊在贝壳角落中找到了自己刚刚为沈兰时落的眼泪，他的眼泪是浅金色的珍珠，像是刚才那样变大几颗，与沈兰时的珍珠眼泪一起，放到枕边。

凤渊抱着沈兰时重新倒回去，沈兰时身形突然颤动几下，不动了。

凤渊凑近，伸出舌尖，舔舐他微微张着的饱满红唇，最后，又咬了一下，沈兰时的唇瓣咬起来感觉非常迷人，凤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在他嘴唇上咬出深深浅浅的牙印。

凤渊摸了摸沈兰时的小腹道：“兰时，人鱼首领说，人鱼可以生孩子的，你说，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一只小人鱼了？”

沈兰时被凤渊按的轻喘一声，他道：“应该不会，我们有生殖隔离，不可能怀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