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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左拥右抱,酒池肉林,纸醉金迷,推杯换盏,看他怎么办。
津儿这双眼睛,是真的藏不住自己的打算,宋长云好气又好笑“好好好,是为夫做错了,津儿大人有大量,可不可以再大度一回?”
徐古津吸了吸鼻子,发现吸不回去,干脆蹭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,留下一个湿印子!
见夫君不生气,他又拉起他的袖子擦眼泪,他刚才用完膳还没擦嘴,再擦擦嘴。
见他还是不生气,徐古津问他“你为什么不生气?”是他还不过分吗?
宋长云好笑,这有什么好生气的,他反问“津儿希望夫君生气吗?”
他这一生都很少生气,即使生气,也是有意的调节情绪,那是为了震慑。
生气是一种负面情绪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反而会拉低一个人分析事情的头脑。
不同情绪面对的事儿都是一样的,何必为了,它本就该存在的问题而为难自己。
徐古津没料到他会这样反问自己,抽了抽鼻子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宋长云抱着他起身“好了,津儿跟夫君出去走走,好不好。”
夫君陪着他,徐古津也就不生气了,他的脾气来的快,去的也快,一会儿就没了,走不动了,夫君就背他。
徐古津还从来没有去过王府别的地方,他指挥着夫君,背着他到处逛。
宫女太监,远远的跟着,徐古津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问题,突然想起自己的好大儿“夫君,泽儿来了没有呀?”
宋长云不疾不徐的走着“来了,夫君想请御史大人给他做另一位太傅,所以特意让他去了将军府,让他自己想办法拜师。”
御史大人就是三哥!
他不能帮孩子太多,学业是他的事情,应该他自己想办法才对。
徐古津有点担心“可是,三哥脾气不好,他会不会嫌弃泽儿太笨,揍他。”
宋长云把他往上颠了颠,有些好笑,这倒是有可能,毕竟,御史大人可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。
这也是他让泽儿自己想办法拜师的原因,因为皇权并不能让徐陌涯点头,他若不想,天王老子来了都得乖乖退下。
徐古津皱着眉头“我倒是想问问三哥可不可以,但是我不敢。”
这话说的理直气壮。
话里话外却怂得不得了。
宋长云险些被他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