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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欲哭无泪。

一旁的蒋子尧叹了口气，林清心里一揪，就听对方说道。

“咳，”蒋子尧轻咳一声，此时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林清，心头一软，忍不住伸手去摸对方的头发。

林清想起自己刚刚脑补出来的打夫郎的那些人，双眸猛地睁圆了，身子一缩，朝旁边躲了躲。

蒋子尧的手就落空了。

林清眨巴眨巴眼睛，看落下来的力道不重的样子，才猛地反应过来，这可是蒋子尧，怎么会打他？

当即，林清往回缩了缩，脑袋在对方手上蹭了蹭。

跟平日小白虎蹭他简直一模一样！

蒋子尧本以为是昨晚的事让林清对自己有了抵触，此刻看到林清的动作，眼睛不由弯了弯，他伸手摸了摸对方头发，开口道歉。

“抱歉，是我的错，没想到那东西，”蒋子尧含糊了一下，“竟然是这样的效果，”

说着，蒋子尧郑重承诺：“你放心，以后肯定不用了！”

昨夜不觉得，蒋子尧今晨看到对方惨不忍睹的身子，原本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的想法霎那间就被他扔到脑后，又十分唾弃的鄙视了自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