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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仰止喘着粗气拍进沙发里,问阳台门边一手拉着门杆一手给姜越知递湿巾的司嫱:“真tā • mā • de邪了门了,这趟从出来就不顺,楚门的人,真要想要那东西,找什么样的行家没有,非要多花几倍的钱让咱们这种只懂舞文弄墨的去干什么?我说这钱挣得可真憋屈。”
司嫱等姜越知把湿巾接走,才站稳身子回头看他,“整个南岛......只有知知能分辨出来那东西的真假,你觉得请那些所谓的行家,就算再厉害再顺手,带回来的是个假东西,楚门重新再找人去认所耽误的双倍,甚至多倍的时间,和请知知去,多付几倍的钱,哪种方案更有效率。”
程仰止耸耸肩,歪头去看还抱着栏杆的姜越知:“吐的怎么样,我总觉得下一秒你的心肝脾肺肾就要从你嘴里都倒出来了。”
姜越知摆摆手,没说话,然后擦了擦嘴,顺着栏杆一屁股坐在了阳台的地面上。
长时间剧烈的呕吐让她有些脱力,只微微抬眸瞧了一眼程仰止那个方向,随即疲倦的闭上了眼睛。
她的头靠在两个栏杆中间的夹缝里,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,随着起伏上下晃动。
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微微弯曲,自然的疏散伸出去,睡袍的领口滑落在臂弯里,露出大片细腻柔亮的肌肤,白到晃眼。
里面的真丝吊带睡裙被偶尔翻上来的海水打湿了一大片,粘在胸前。
额角的冷汗滑落,几绺发丝贴在脸颊一侧,她沉重的喘着气,眼底殷红剔透。
六年了,她还是克服不了晕船的毛病。
所以才会每次出行都选择坐这种大型游轮,可是没想到,几十年一遇的特大台风也能刚巧被她赶上,这运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优越。
姜越知慢慢调整过来,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,将手伸向司嫱,被她搀扶着重新站起来,回到了房间里。
“跟楚门搞好关系,今后咱们那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小酒店才能开的更顺畅,你以为,楚家人会做亏本买卖吗,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压根不可能得到楚家的庇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