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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姜越知完成狗吃屎的最后一步,就被刚刚那只冰凉的手捞住了腰,整个人就在同一时间,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,朝手主人的胸膛砸了回去。
坚硬的胸膛像块毫无温度的石头,带着和他的手同样生冷的温度,撞得她后背生疼。
铁石心肠大抵就是说的这种人。
姜越知重获新生后,本能的发起反击,抬肘就想朝着肇事者的肚子来一下,可是刚击出去就被人稳稳的攥住,然后顺着她的小臂抓住了她的手腕,反手一折,就环在了她自己的胸前。
另一只手不甘心的也挥了出去。
结果不言而喻。
她像是个四脚朝天的乌龟,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喉咙,动弹不得。
后面的人环抱着她,支撑站稳了两个人的身体,然后直起了腰。
她小小的一个人,后脑刚好靠在他的胸肌上。
“沈最,没看出来,你那么瘦那么单薄的一个人,居然还会有胸肌。”姜越知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怎么知道是我。”肇事者毫无愧疚。
姜越知:“这个家里除了你还剩谁?”
沈最嗤笑了一声,“就不能是我不在家,进来的坏人?”
姜越知没动,整个人放松了下来,身子软软的缩在了他怀里。
她向来识时务,知道只要他不想放开她,她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,反倒更像是一种岛国大片里的欲拒还迎。
这种认知很羞耻,但很现实。
当然,最开始她确实是吓得不轻,甚至当下也还是有种恨恨的恼羞成怒。
“你们家这别墅,安保搞得像是国防工事,摄像头、自动报警器的个数多的快要赶上后花园的花数了,谁敢进来,谁又进得来。”
沈最感受到了她如同依赖般的软化,扯了扯唇,慢慢弯下腰,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。
“也是你的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