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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一没了就没了,她也没那么在乎。
但楼宴之这副语气却让她有些莫名的恼火,她情绪涌上头,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,说话时像是个带刺的刺猬。
梁殊第二次拒了楼宴之的酒,将酒杯推远:“比起楼总,我的风流债大概不值一提,毕竟在拿捏人心这里,你论第二没人能担得起第一。”
楼宴之用叉子挑了挑盘子中的白松茸,耐心地拼出一条鱼的雏形:“一点鱼腥都不用沾,就可以吃到美味的鱼,有些事情时机到了顺手推舟,有什么不好?”
“是顺手推舟,还是存心利用,楼总应该比我清楚?”
或许是‘利用’两个字过于刺耳,又或者‘楼总’两个字有划清界限的嫌疑。
楼宴之将刀叉随意丢在盘子上,撞出了‘叮当’的突兀响声,冷声笑道:“梁殊,进了这个局,就要愿赌服输。”
“你进这圈子的第一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,现在清高个什么劲呢?”
第4章回城南“怎么养了你这只不识趣的野猫。”
两个人谁都没把话挑明,但谁都知道彼此说的是什么。
今天的晚餐没有鱼,更没有鱼刺,但梁殊就是觉得有些扎嗓子,多余的话一句也无法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