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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公子断定洪姨娘是因邪祟而死,请了我这个风水先生无可厚非,那往官府报命案之人又是谁呢?如同将才这位姑娘所说,大公子,李夫人甚至王姨娘都有嫌疑,不论凶手是谁,他们都不可能去淌这趟浑身多管闲事。”
“先前二公子说应当是李大人报的案。可那日李大人将许少爷请过去,却是让官府莫要插手家事。如此一来,又说不通了。我思来想去,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了。有人想将此事闹大!再思及之前洪姨娘中邪一事传遍京城,这个猜测便有了□□分的把握。”
温佑棠看着李远,继续道,“二公子,您若是不反驳,那温某便继续说了。”
“还有一处小细节想必您自己也未察觉。您好几次都说,让温某尽早查明,还洪姨娘一个公道。可是,二公子您一直认定是邪祟作怪,那也应当是还姨娘之死一个真相,一个清白。为何是公道?所谓公道,必定是存冤屈。敢问二公子,洪姨娘有何冤屈?又或者,您有何冤屈?”
“顺着这些疑点,之后的事便简单多了。说起来,还要多谢二公子提供的寺庙这一线索,温某查到,二十六年前,已故的李夫人与洪姨娘正是在普元寺内生下了两位公子。所以,我猜,这事儿一定与二十六年前有关,”
“二十六年前,李夫人与洪姨娘在生产的那夜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······”
之前还恍惚的李远此时清醒过来,望着温佑棠问他,“温先生可思虑好接下来的故事当怎么编了吗?”
温佑棠点点头,“自然是想好了。既然知道了地点与时间,温某顺着藤去摸瓜,自然是好编的。那普元寺现下依旧香火旺盛,想要找到当年知晓此事的人,倒也不难。再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