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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成赶紧挡在他身前,双臂张开想阻止他。
温佑棠行至他身前时,顿了顿,面色有些不好。
身后的掮客见他顿住,问他,“客官,怎么了?”
“无碍。”温佑棠淡淡回他一句,继续前行。
阿成看着温佑棠穿过了他的身子,再然后是那个宰客的掮客。他突然感到一阵无力,泄了气似的滑到在地,不顾尊卑与礼仪,看着温佑棠的背影不死心的骂:
“少爷,你就是人傻钱多,枉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。还不如我一个目不识丁的奴婢聪明,呸!我不想跟着你了。”
那掮客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,把地契交于他时,还同他提了一嘴,“客官,我看您孤身一人,如若需要买些佣人奴婢,也可以找我的,价钱自然从优。”
温佑棠谢过他后,便回了旅店。
虽然天色已晚,但那会儿去宅子时,他也瞧见了,这宅子许久未住人,有些荒废,院里的杂草丛生,落叶满地,还得好好拾掇拾掇。
温佑棠花了三天的时间去除草扫地。春夏之际,万物生长,院子里杂草郁郁葱葱,把原本的花植栖的没处长,枯死了。院角的一丛竹子倒是旺盛的很,新笋出土,挺拔冲天,笋衣与残叶落满了整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