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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一周过去,周日晚上有场很重要的商会,沈卿提前从公司回了文园路的住处,碰巧时恒湫也在家,两人便一路去了晚上的商宴。
进入十一月,气温陡然降了下来,上周偶尔热的时候还只用穿个单衫,这周就是毛衣外套都不能离身。
沈卿选了条一字肩的黑色长裙,修身束腰,裙摆拉长是不规则的鱼尾。
她提着稍长的裙尾从车上下来时,时恒湫刚从车尾绕过来。
他手上握了柄黑色的伞。
淮洲一年四季都爱下雨,今天天空不作美,出门时飘了细细的雨丝。
时恒湫把伞斜到沈卿的头顶,伸手帮她拽了下大衣的衣领,便很克制地收回。
他皱着眉,嗓音一如既往的沉:“不是说穿另一件?”
这件太薄了。
突然变天,又下雨,很容易感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