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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两年在生意上做的那点手脚,”沈卿把手里的棍子丢在地上,随后往桌子上扔了个u盘,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,“我将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你们合作方的公司。”
“是终止合作还是撤资,他们会自己选。”沈卿说。
“你有病吧?!”沈怀梗着脖子,仰头看沈卿,“你说你有证据以为我们就会相信??”
沈卿拍了拍手,示意身后的保镖把脚边的木棍拿走:“没关系,明天早上你就信了。”
“沈卿!”沈江远脸色变了变,再度拍了下桌子,提高音调,“都是一家人,你何必......”
远处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,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垂手靠着木门,他单手夹着烟,猩红的烟尾在指尖燃烧。
沈卿侧眸看过去。
她一直觉得季言礼这人的气质很独特,平日里待谁都一副如沐春风的和善样子,总让人想到温润如玉,公子举世无双,但有时黑夜里偏头看到他隐在阴影里的脸,或者就像此刻他仅仅是夹着烟站在那儿的样子,又总让人想到放纵、厌世和妖艳这几个词。
“家人?”季言礼垂头,掸落烟灰在脚边,笑声淡淡,“你们当她是一家人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