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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巴搭在季言礼的肩膀上,头往里埋了埋,浑身散发着一种“要睡就睡别废话,但想让我帮你干别的,是绝对不可能”的气质。
季言礼眸光拢了她这副样子有两秒,哑然失笑。
几分钟后,缓了会儿的他抱着沈卿从沙发上站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身体突然一轻,沈卿从很浅的睡眠中醒过来。
她用手背蹭了下眼尾,迷蒙着眼睛:“去哪儿?”
“洗澡。”沉哑难耐却清明的男声。
人被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季言礼再度撑着台子吻下来,相比在外间时轻柔的吻,这一次要暴戾炽烈得多。
沈卿再次被吻到脑子发沉时,听到季言礼压着她的唇说,不能碰,又不给摸,亲总要亲回来本。
......
沈卿来荆北这天时恒湫刚好出院。
连着小半个月都呆在医院,公司里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时恒湫处理。
但时恒湫从医院出来,没去公司,而是先回了趟家。
文园路的老房子,沈卿父母还在的时候,他们四个就住在这边。
一年前父母去世,沈卿便找理由搬了出去。
时恒湫知道是为什么。
从小住到大的院子,承载了太多的记忆,一草一木或者是一个砖头都能让沈卿想起父母还在的时候。
沈卿搬家前特意问了时恒湫,问他要不要也另外再找个房子,时恒湫拒绝了,说住在老宅就挺好的。
他说住习惯了,再搬麻烦。
其实真正的原因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