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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曷萨那语“废物”,明姝却不恼。她哪里是想让他示范,不过刻意借此激起他的好胜心,好叫他彻底忘记落雕一事。
she几箭后,崔承嗣才觉得不对。
她伶仃背脊贴着他坚实前胸,薄薄的料子阻隔,却似温水慢煮,逐渐烫得人心焦。
那纤柔的手指有意无意,在控弦时,在拉弓时,轻碰他的手。很快分开,又很快贴近,如此往复。
他每每冷静,又让他干渴。
崔承嗣再次握着她的手臂,拉满弓,那一下弓弦倏地绷断,断裂的弓把狠狠夹了一下两人的手。
“呀”,明姝隐忍低呼,虎口一道淡色红痕。她刻意把伤处展示出来,兔儿般无辜的眼眸又盛满泪:“夫君,你看你,弄疼我了。”
娇嗔自然的口吻,似猫儿轻挠了下崔承嗣。
他喉咙发干,声涩道:“不算重伤,养养就好。”
似乎觉得像安慰,又淡道:“怕痛的话,以后别练了。”
明姝果然被气着,不想练了。她曾以为他是木头,现在才知自己错得离谱,他分明是块千年玄铁,又冷又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