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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。
“鬼”拥有敏锐的五感,清司可以真切地听见灶门炭治郎走下楼梯的脚步声。他听着灶门炭治郎的脚步声消失在通往后院的回廊上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你还没解释呢。那小子说的‘客人’是怎么回事?你吃了他吗?”
鬼舞辻无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。
“‘客人’?”清司装出一副思索的模样:“您说小童磨呀,他那天确实过来找我了。”
鬼舞辻无惨的眉心皱得更深了:“童磨?”
清司拽着鬼舞辻无惨的手臂,坚定地将他朝窗外的回廊推过去:“我们先出去好吗?刚才那名戴着花札的孩子是鬼杀队的人,不能让他给‘柱’通风报
信。”
鬼舞辻无惨和清司轻捷地跳上时任屋屋顶,他们避开街上汹涌的人群,来到时任屋背后的小巷中。
两人来到吉原的街道上,现在虽然是凌晨,但人却一点都没有少,依旧熙熙攘攘。聚集在这里的客人们大多家庭不幸、生活苦闷,他们不愿归家,在花街游女的作陪下饮酒,几轮下来早已醉意熏然,跌跌撞撞地在街道上游荡。
陪同的游女们搀扶着客人,她们替客人招揽人力车夫,将客人送出吉原。
青石路面上,铺了厚厚一层松软的新雪。清司还赤着脚,虽然他感觉不到寒意,但冰冷的雪花还是让他血液循环加速,足尖泛起一层浅红色。
鬼舞辻无惨斜了一眼清司的裸足,却在清司开口的一瞬间,及时收回了视线。清司抬头看向鬼舞辻无惨,问:“您找我过来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过来看看。”鬼舞辻无惨冷淡地板着脸,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。
这条黑暗的小巷人烟稀少,但却依旧有不少醉汉滞留。他们喝得醉醺醺的,扶着墙壁向前走,从清司二人身边经过。
一名醉汉走过鬼舞辻无惨身边时,不慎用手肘撞到了他。鬼舞辻无惨眼神一凛,面容沉在帽檐的阴影下,额头上已经冒出青筋。他咬紧牙关,忍住了怒意:“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