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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吵嘴几句,没有预兆地开始比鸟。
虞惊蛰揉搓头发的手一顿,深深叹了口气,低头冲下头顶的泡沫,水流从他的脖颈流下来,一部分从下巴滑下去,另一部分沿着脊背的曲线一路汇聚到脚后跟,再散开。
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模糊的视线晃得他一时没站稳,向后连退了一步撞在门板上,把手磕住他的腰。
一阵闷痛,他压着声调叫了一声,又迅速捂住腰站,在原地缓了缓。
忽然听到隔壁熟悉的声音。
“惊蛰哥你没事吧?”
是唐辞允都声音。
虞惊蛰摇摇头,又反应过来对方看不到,“我没事,不小心磕到了。”
唐辞允出来的时候,看到虞惊蛰和周舒童并排吹头发。
走近时,闻到淡淡的沐浴花香,出神间在镜子里和虞惊蛰对上视线,嗡嗡的机器声停下来,“刚才没事吧?”
虞惊蛰已经带上来眼镜,半干的头发软软地堆在额前,莫名乖巧,他摇摇头,“不要紧。”
其实现在腰侧还有点疼,大概率已经青了。
【为什么不播了?节目组我问你几个意思!帅哥洗澡怎么不播了!呜呜呜】
【基地的公共澡堂应该还是有隔间的吧,我猜。(没去过男澡堂的女生一枚)】
【我今天的嘴角与天同齐!谁懂啊!他们身材都好好啊!我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训练了!】
房间的床位分布,四张靠左,两张靠右。
虞惊蛰睡在左边靠窗的下铺,对床是周舒童,上铺是罗朝,罗朝的对床是唐辞允。
右边的下铺是时焕喆,上铺是孟礼。
他们回来的时候,孟礼正在安床帘,时焕喆在地上给他递支架。
周舒童颠颠地跑过去,“要帮忙吗?”
“已经装得差不多了。”时焕喆回了句,越过周舒童看了眼虞惊蛰。
明天就是正式开始训练的时间了,晚上关灯后,房间美一片静谧。
人们都进入梦乡时,罗朝却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精神亢奋,直到凌晨才入睡。
第二天虞惊蛰是被哨声吵醒的,周舒童在掀起一点床帘缝,探进脑袋,“惊蛰哥,起床了,集合要迟到了。”
“集合?几点了啊?”虞惊蛰问。
“六点半。”周舒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