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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,直觉。”说着虞惊蛰又很认真地反问,“那你是吗?”
时焕喆看向他,没说是还是不是,把手上的冰激凌翻了个面来烤,“我十岁那年,我爸送给了我一块表,结果第二天就被我摔坏了,当时怎么说呢,小孩子对礼物总会有一阵子新鲜劲,在最喜欢的时候坏了任谁都会难过,于是我就崩溃大哭。”
还真想不到小时焕喆哭鼻子的样子,虞惊蛰撑着下巴,“然后呢?”
“我爸没有骂我,只是告诉我,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他帮我把那块表重新返厂去修,一周后我重新拥有了它,它还是那么新,但我变得很珍惜它,生怕又磕了碎了,于是最后把它放进了很重要的地方保存了起来。”
时焕喆语调缓慢,低着头仔细将冰激凌的各个角落都烤到焦嫩,停火的同时掀起眼皮看向虞惊蛰。
“所以什么东西坏了就修,我认为这个道理可以放在任何事情上,包括感情。”
话音落下来的时候,空气跌入了沉寂,虞惊蛰愣了愣,时焕喆没有直接回答是与不是,可他讲的这个故事就已经给出了答案。
他缓缓将身体站直,面前递过来一块冰激凌。
“冰激凌烤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