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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浩澄根本没空听他说些什么,衣服都没有脱就把人给吻住。
水花四溅氧气稀薄,沈浩澄气喘吁吁地咬住池跃耳廓,“哥哥帮你长大……”
密闭空间给人隔绝之感,容易击溃羞耻,池跃很快就失抵抗,靠在小方砖上神识飞散。意志渐丧的感觉令人害怕,他就一声一声的唤,“沈律”、“哥哥”颠来倒去,每次都是
认真央求,却都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击,以至肌肉纤薄的后背上拓了又深又满的瓷砖纹路,后来被人捉住清洗之时,整个躯体都有一种被纹刻被标记了的奇异美感。
场地滥用的好处是容易整理,不好则是没法直接入睡,即使变得软绵绵的,也得被人搀抱出来。
池跃觉得自己像只还没开剁的白切鸡,毛净肉亮地令人羞愤,沈浩澄却觉得他是一只脱了华服的小凤凰,羽毛之美倒比不上颤动轻痉的可爱皮肉,要不是第二天还有会议和工作等着,真想从头到尾咬上一遍,好好犒赏犒赏自己兀自有些饥渴的齿。
池跃一觉睡到清晨,酸软难耐地撑起身体看看时间,发现沈浩澄已不在了,大约是在做早点或者买早点,无奈而又气恼地叹,“这可好,根本不用安排别的业余生活了,觉都不够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