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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坐针毡。
什么事儿啊?
林巍半点儿笑模样也没有了。
“咱干咱的代理!”向乾再次拿酒,给林巍倒,“依法办事凭本事挣钱,纪检和行协监督着呢,其他势力多大多铺天盖地都不用怕!你师父我涉黑涉毒的都办过,没干到现在?好心是好心,芥蒂就不用了!老李和我关系再好也是外人,师父老了,律所还想撑着,再过几年,还是应该回来帮我!教你一回,凭啥便宜他啊?”
林巍闷了一会儿才说,“统共五年的约,眨眼的事儿!”
“这才像话!”向乾舒坦起来,“我都憋好几年气了!老家伙打江山,亲儿子不接,”他看看秦大沛,“干儿子废物,就你们两个衣钵……”
秦大沛又想抢他的酒。
沈浩澄替自己师父挡住他的手,“您可不是两个衣钵,就我扛骂!”
向乾嘿嘿笑了起来,“他也扛骂!小孩子不过家家了,还得记着从前的好处。那几年的灾,他也没少帮你顶着。”
沈浩澄收回胳膊,不吭气了。
“律师这活,”向乾又给他倒了点白酒,“说是单打独斗,真那么简单?你师父我肝脏不好……”
秦大沛嗖地抢走他的酒瓶子,“玩起怀柔了啊?肝不好还要酒喝!”
向乾不搭理他,继续盯着沈浩澄,“你就说明白话,我要倒了,这律所,你俩给我支着不的?”
沈浩澄垂眼不语。
向乾又看看林巍。
林巍看着秦大沛,示意他把酒瓶递给自己。
向乾啪地拍了桌子,非常地响,“都跟我拿乔呢是不?再不老实的咱就黄局!”
秦大沛被吓一跳,赶紧就把酒瓶递给林巍。
林巍接着,把向乾震撒的酒给满上了,“您老别总发火,酒挺贵呢!我陪您喝!”
“你呢!”向乾虎着张脸,瞪沈浩澄。
沈浩澄只好说道,“我也陪着啊!”
“再敢让我废话!”向乾怒气消散一些,“肖检在这儿我也不怕丢脸,咱仨一团打吧!你俩可以不一个被窝,还支架子,我不躺下就都踢死!”
别人什么心情就不说了,池跃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肖非艳终于插话,“行了向律,教训教训就得了啊!高徒都不小了!您爱惜律所,他俩跟着走过来的,舍得扔吗?今儿一瓶酒不够啊!秦大沛赶紧再要两瓶摆着,我陪向律喝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