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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迟疑,袁戟立时就点齐人马撤到了街尾一家不起眼的药铺,那是函州在仪州暗藏的据点,也是袁戟选择在这条街上的长乐门宴请各界高层的原因,退路是一早都准备妥当的。
有些机会,一旦错失,就再无法补救。
那之后,刘韵就再也没有抓到过半点袁戟的行踪。
袁戟随即展现出了一名指挥者应有的沉着与冷静,他十分清楚当前最为重要的要弄清一个问题——是什么力量要置他死地?
与此同时,仪州民主路里,另一个人对这个问题同样十分上心。
民主路零一号,前大总统冯国安的府邸上。
冯国安亲自端上一杯茶、对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道:“国宾楼距我这里不过几百米,少帅这一步棋可是够险的。”
林钧宸一件白色的衬衣染血,面上的泥尘尚未洗去,七八名荷枪实弹的豫州士兵就站在沙发之后。
林钧宸抬手拒绝了茶,亦没有回答冯国安的话,只是十指交叠静静的坐在那里。
这般境况下还能表现的如此不动声色,冯国安不由心下暗叹。
但一旁熟悉林钧宸的熊铁刚则很清楚,林钧宸绝不似看上去那样平静。
片刻之后,出去打探情报的几个组陆续回到冯国安的府邸。
“国宾楼那边的枪战已结束,那批新民军正在收拾残局。各州的人除了战死的尽数被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