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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绕过喜耀径直走向刘韵。
文择元饶有兴趣:“叶叔,此人是谁?”
叶将成自是门清:“这是袁老虎家的大公子,叫袁清。小元可能不熟悉他,但袁戟小元不陌生吧。”
文择元颔首:“函州督军袁戟。手中的新民右军更是中央政府嫡系中的嫡系。”
叶将成点头:“最初冯国安起势的时候,新民军沿用的是大黎的军制,分中军,左军,和右军,其中以右军最为强悍。袁文当年还只是师长的时候,一个师七个主力团,那可是冯国安手里的宝贝疙瘩。后来新民军的老一代的陆续凋零,二代里能在军队立得住的也就袁戟一个人了。都说冯国安之后,袁戟会是能控制整个新民军的第二人。刚刚那个就是他哥。”
裴远颇为不解:“弟弟都是一军之主了,哥哥怎么还是个校官,这混的也太惨了吧。”
叶将成一拍裴远的帽檐,朗声笑道:“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只看军衔。袁清是函州民政长,函州可能是平国唯一一个真正军政分离的州了。袁清不管军事,袁戟亦不过问政事。袁文留下来的规矩,函州无战功者不予授将衔,故而袁清还只是一个上校。”
文择元赞道:“在当今的平国,能不用军政府,令人敬佩。”
军人当政,武夫当国,就是平国当今绝大多数州郡的现状。
原因无他,枪杆子里出政权,法律、道理、道义,在子弹大炮面前就是一张薄薄的纸,吹弹可破。
军人、尤其是那些只会打仗的军人成了最有发言劝的人,这无疑是可怕的。
但这就是战争时期的现状,也是历史进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