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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众人摇摆不定之际,一名身着淡蓝色军装的新民军上校独自鼓掌道:“叶将军观点透彻,二桃杀三士,古来有之。今却有人欲用总统之位,尽数分化我平国栋梁,其心可诛!!!”
“袁总长言重了吧——”刘韵缓缓道:“十年前以民主为宪的洋人城下缔约,八年前变法民主的犬封侵我疆土,老夫不解此时此刻竟还有人质疑民主制度?万事开头难,难,难道就不做了?!”
关州的大长老嗤笑一声:“老夫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刘老爷子居然主张起民主,家里供的废帝的像收起来了?”
刘韵怒,向上拱手道:“先帝让位于共和,那是大德,岂容你置喙。你我刘家食大黎之禄近百载,你有什么资格张口闭口就是废帝,大黎没了,难道我华夏传了千载的忠孝也没了?!”
刘大长老听刘韵暗骂自己不忠不孝,怒火中烧,正待反驳。
‘砰——’的一声巨响,议事厅的大门被强行从外部撞开,鱼贯而入的士兵很快就封死了出口。
二层,休息室的门被次第打开,持有重武器的士兵从各各门内涌出,二层的环廊霎时满是兵甲,所有与会人员皆暴露在了四围的枪口下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新民军上将拍案而起,身后他自带的十几个警卫也很快从后面上前围在了他身边。
老将军对为着为首之人怒斥道:“钱探才,你干什么?!!”
门口那个被骂的军长走上前,脸上堆着笑:“将军,莫生气。您说我都再您手下干了几十年了,您老还不了解我。我这是——”
“将军小心!”老将军身侧席位上的一名青年军官高呼,纵身上前。
一声枪响。
“——要革命啊!!!”
纵身上前的青年慢了半步,顾绥没能推开老将军。
更没有警卫反应过来,那位老将军不可置信的捂着鲜血喷涌的颈动脉处气绝在了位置上。
一片哗然。
钱探才收回枪、背着手道:“众位不必惊慌,新民军是革命队伍,我们革命军从不乱shā • rén。只是眼下,革命军财政艰难,想请再坐诸位帮衬帮衬。请各位先配合我们交出武器和证件。拢共这里有休息间,列位权且当多开了几天会。奉劝一句莫做傻事,老钱我虽然脾气好,但子弹这东西可不长眼睛。”
钱探才话音刚落,就有人上前从刘韵的人开始挨个登记收东西。
文择元按下裴远手中的枪:“不要冲动。”
裴远面色焦虑:“参谋长,我有把握一枪干掉那个头目,只要他们一乱,咱们就有机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