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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屿伸出细长的手指,沿着付亚轩细腻的脸颊滑到光洁的脖颈,然后轻轻勾起他的下巴说:“先去洗干净。”
付亚轩顺从地点了点头,起身进了浴室。
很快洗完澡出来的付亚轩,赤裸/着身体,看见白屿还在沙发上靠着闭目养神,便慢慢走了过去,弯下腰,“白先生,您要洗澡吗?我……”
付亚轩的话说了一半,就被突然睁开眼睛的白屿粗暴地一把扯了过来,他踉跄着跪了下去,白屿分开了腿,付亚轩懂事地膝行向前,趴在了白屿的两腿之间,白屿伸手勾住付亚轩的脖颈,抓了抓他后脑勺的头发,沉声问:“会吗?”
“会。”
付亚轩低着头熟练地伸手去解白屿的皮带,却被白屿一把抓住,声音里有些许不耐烦,“拉开拉链。”
…………
就在付亚轩准备抬头的一瞬间,又被白屿按了下去,并用力往上顶了顶,跪着的人随即有些干呕,白屿并没有疼惜,他此时此刻心情烦躁,只想发泄……
事后,白屿的酒醒了不少,他疲惫地起身,准备去洗澡,然后低头对着还跪在地上咳嗽的付亚轩说:“你收拾一下,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付亚轩错愕地抬头,好像没听清楚般地说:“什么?”
走到浴室门口的白屿又回头重复:“我晚上睡觉不喜欢身边有人,所以,你抓紧时间收拾,然后离开,听懂了吗?”
付亚轩慢慢站起身子,木讷地点了点头,开始穿衣服。
出了套房门的付亚轩始终没明白,为什么会是这样,都说白屿的床不好爬,很少有他看得上的人,可是他明明已经进了白屿的房间,一切仿佛木已成舟,却又嘎然而止,是因为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叫向南的人吗?他是谁?
上午,第一高级中学。
向南上完第三节课,并没有去办公室,而是站在了教室门外,只听见班里的学生毫不掩人耳目地大声议论着:
“数学老师为什么还不走?不会是第四节的体育课要被数学老师要走吧?”
“啊——,一周只有一节体育课啊,数学老师也太狠心了吧!”
“就是,数学老师难道不明白什么是劳逸结合吗?脑子也是需要休息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