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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打量着女人的样貌,宴家留下江芜的照片不多,也足以让身经百战的7比对出特征,“7成像,我妈的手肘出过问题,有些外翻;脚踝上有一颗痣,这两处都能对上。”
他说完看向巫以淙,巫以淙捂着眼睛,泄气般坐回沙发上,“我曾经也猜测过干妈的身份,她和芜穗互相讨厌对方,所以从不在一个场合出现。”
宴梃把手搭在他身上,“也许……我不是想为芜穗说话,也许她是真的感到歉疚,所以才想换个身份来照顾你。”怕被巫以淙认出来所以从不以真实面貌现身。
巫以淙对芜穗天生不喜,第一次见面就亲近不起来,后面芜穗便再也没出现,伦农说起芜穗都简单以养病代过。
巫以淙揉着额头,“我需要静静。”两个重合的身份来得突然,他需要重新整理已知的线索。
宴梃体贴地把这里留给他,临走前把外套披在巫以淙身上,对方捏着手里的照片,头也没抬。
干妈和芜穗,巫以淙隐隐有过猜测,只是从来点到为止,说他懦弱也好,逃避也罢,他终究也只是个普通人。
就在这时,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,来信者是一只雄鹰的标记,巫以淙取出手表中的耳麦,语气低沉:“连影,东西找到了?”
“我们这么久不见,一开口连个问候都没有,我很伤心,灰塔。”声音是舒缓的男声,可以想见对面人此刻的闲适。
“问候?是该问候问候你这个混蛋,听说你的人连蓝鲨的任务都敢抢?”巫以淙滑到地毯上,边接电话边把地上的东西放回盒子里,一张照片,一枚戒指,还有几枚胸针以及几颗子弹。
最后是一本书,书名是《安列娜的画》,巫以淙很喜欢的一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