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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梃看到了并未说什么,示意何凝将杯子里的水处理干净,何凝手脚利索连着杯子放进背包中,水里的东西来路不明只能在路上处理。
宴梃扶着巫以淙往外走,一边问:“公司那边如何?”
“都安排妥当,公事上也确实有个设计项目需要出差,再说了您陪巫先生去度假是李子清批准,调查科想在伽亚大干一场会主动帮我们扫尾,利特斯那边也安排好了,不会耽误堂岛任务。”
何凝关好门,走在前面引路。
“灰色酒吧怎么样了?”
“灰收到消息安排了转移,有不少外围人员被抓,灰那边再想办法让他们闭嘴。”
外围人员其实知道的不多,但谁也无法保证细微之处无错漏,最安全的处理是全部闭嘴,闭嘴方法简单粗暴——死亡。
这就是进这行的风险,不知道性命掌握在谁手里,也不知道因何丧命。
“要用到的装备和武器呢。”
何凝替他打开车门,“老沙全部备齐,放在您入住酒店的隔壁房间,我会跟您一起上游轮,弗里斯的身份牌明天就能运过去。“
“幸苦了。”
两人手忙脚乱带着人上了车直奔机场,机场那边早已有人等着,看到他们立刻送上飞机,等飞机起飞,前后也不过两个小时。
何凝为了安排这些事情忙碌了几天,上飞机后就找个稍远的空位补觉。
私人飞机来自宴家产业,工作人员对这位继承人可谓是毕恭毕敬,提供完所有物品后自觉离开。
宴梃嗓子干得不行,喝了口水,脱下外套躺在椅子上,他转过头看巫以淙。
昏睡着的巫以淙有几分乖觉,身上盖着毛毯,柔软的长发垂在耳边,颜色寡淡的薄唇微微翘起,天生带着笑意,和刚才浑身寒意判若两人。
如果不是在最后见到巫以淙眼里的杀意,宴梃估计还会把他当成普通人,最多是被方慕欺骗的普通人。
现在他开始期待清醒后的巫以淙,他想知道巫以淙要如何解释这一切。
尽管没任何证据,只是这两天的试探和观察,宴梃心里已经给巫以淙的身份下了结论——不简单的人,他相信自己的直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