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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我只需要来回转动手腕,就能捣碎你的一部分大脑。那是掌管记忆和理智的部分。虽然只损伤一点点,你却能活着。你鼻腔和一小部分拥有痛觉神经的软组织会感觉到疼痛,但是大脑不会,因为它根本就没有痛觉。”
他说到途中,就已经把手伸向了对方。虽然他手里没有冰锥,但他的动作仿佛拿着一个,握拳的手不断下沉,陡然向上,差点撞到对方的鼻尖时才停下,仿佛贯穿了对方的鼻腔。
“缺失了这一小部分的你,会变得非常不一样。你会完全丧失生活自理能力。虽然活着,但又不像是活着,会饥饿,能排泄,但是你无法选择死亡。
“如果你有幸没有丧失所有的理智,请相信我,那是我最期待的结果,因为我完全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一个智力水平不高于5岁的人……好了,我决定先离开几分钟,我要去看看厨房里能否找到细冰锥。”
对方的瞳孔陡然缩小,身体也不自觉弹动了一下,仿佛想要阻止谢藤离去,但伤势和固定用的皮带都让他无法动作。
谢藤向前走出一段距离,又陡然转身,重回病床前。
“对了,差点忘了,最好还能找到钩子,有我手臂长那种。就是能挂起整扇猪肉或牛肉的那种。我想你住在贫民窟里的时候,一定在屠夫的仓库里见过。它很牢固,可以钩住你的下颚骨,把你整个吊起来,还不会变形。
“如果你不喜欢双脚悬空的方式,我可以顺便拿两个钩子过来,你的双脚就有机会靠近天花板了……你的眼神看起来好凶,你放心,虽然头朝下便于放血,但我不会那样做,因为那样你就会死。我会让你看着我把你躯干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,再塞进你嘴里,逼你咽下去。等到你躯干上的肉都被剔光了,我还有其他有趣的游戏——血鹰,听过吗?
“看来是没有。那是北欧中世纪留下的一种有趣刑法,需要逐一掰断你的每一根肋骨,再把你的肺扯出来,像翅膀那样完全展开,再确保边缘被每根肋骨固定……我似乎闻到了恐惧的味道?”
对方身下出现的腥臊味液体,很快在床单上晕开,顺着边缘滴落。
“你的恐吓意外有效。”秋惊讶地拿下了嘴里的烟,用中文表示惊讶后重新上前,更换为蹩脚的英语,“现在,我们,提问,你回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