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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哲听得一知半解,想要抓住一个关键点追问,却发现根本没有可以着手的关键点。
“某个瞬间,我突然意识到,我跟他是一种两面性的存在吧?”谢藤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确定了,“我要想只留在这一面,就必须有人在另一面。以至于我现在偶尔会想,刚好是他,而不是我。没有什么不好。”
他说:“有钱的女人们,最喜欢做的事情其实是让整容医生抽走她们腹部的脂肪,再填充到其他部位,想方设法身材姣好、青春永驻;她们会聚在一起,攀比珠宝首饰与名牌服装,彰显自己的孩子比朋友的孩子优秀,还会为自己丈夫的资产不如朋友的丈夫而私下愤恨气恼——她们其实活得相当浅显,但也相当丰富。
“男人就是相对乏味得多的物种了。除了飞机、车、手表、皮带和一些昂贵的小玩具,还有健美的身材、引以为傲的尺寸、根本记不住名字的年轻男女,终点却都是:性——他们没有女人那么丰富,就像是用海绵体而不是大脑思考。”
又是那种自相矛盾的逻辑,闻哲想,就好像谢藤连自己的性别都无法确定。
“他们需要额外的玩法,圈子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谢藤说,“最上层则是岛。”
闻哲静待下文,谢藤却变更了话题。
“上一个出问题的人,已经不再是‘主人’,而沦为了‘宠物’。”谢藤说。
“所以病症、主人和宠物都不是真正的玩法,也不是参与的条件,只是一种余兴节目?”闻哲再度藏住惊讶地情绪,“就像蛋糕上的点缀?”
“对。最特别的玩法,最特别的游戏,就连参与的条件都很特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