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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筵靠读音猜字儿:“梅里蒂奇?就是一种独特的葡萄酒品种标识,等你长大点,我详细讲给你听。”
岑愉没再说话,戳了戳应筵领针上的钻石,扭头跑去找严若炤吃东西去了。
贵人事忙,严若炤是文化讲演快结束才姗姗来迟的,刚刚坐在靠后的位置,这会儿已经跟俱乐部某会员闲聊上了。
应筵望着岑愉奔过去挨上严若炤手臂的熟络模样,叹了声:“难搞。”
岑谙捧着盘ru酪欧姆蛋,以前在这里当侍应时要忙着端盘补餐,还要及时更换和清洗吐酒桶,现在倒是成了享用的那个。他问:“你吃哪门子醋。”
“没吃醋。”应筵给他拿刀叉,“待会的盲品局你要参加么,要不我直接告诉你新品的盲袋号,你去尝尝。”
“盲品局还是在二楼的天幕包房举办吗?”
“对,每年都同样的安排。”
“为什么要告诉我答案,”岑谙冲桌上的玉米杯扬下巴,示意应筵帮他拿一份,“我又不是不会玩。”
应筵拿了两杯,言语踌躇间台上的威风荡然无存:“因为七年前那一场,你呛着了,还为了沙龙不出差池自罚了三杯,我不想你落阴影。”